【琅琊榜】听说苏宅的人都不站靖苏

cuzimafairy✨:

#说好的群像果然又成了靖苏点心拼盘


#断铃一跪和雪地争吵之后苏宅的人纷纷表示靖王这个没良心的呸呸呸


#建议先看【萧景琰和梅长苏身边那些不得不提的围观群众


#只会写清汤面和小甜饼


#终于有一篇长长的了 主要是景琰对自己冤枉长苏的道歉以及表白




冬日里梅长苏的身子总是不太好,拥炉围裘、病势反复。


近日金陵正逢大雪,寒风肃杀,整个苏宅的气氛也带着些不寻常。黎纲日日看着自家宗主苍白的脸色,心里又担心又气恼,甄平更是整日黑着脸,没事儿就拉着飞流嘀嘀咕咕。晏大夫跟以往一样天天没个好脾气,就连最是和蔼亲善的吉婶儿,拿手面也做得清汤寡水的。




萧景琰站在苏府院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知礼又冷漠的苏宅下属,明确地感受到了一些敌意。




“靖王殿下,宗主病重,实在无法见客,您若有什么吩咐只管交代我便是。”


这是甄平。




“靖王殿下,宗主病重,实在无法见客,您若是有什么吩咐,烦请改日再来。”


这是黎纲。




“……梅小子被你气得一跪,又在靖王府受了那几个时辰的寒,醒是醒不过来,我看你这半个月都不用来了,哼。”


这是晏大夫。




“水牛! 坏人! 走!”


“哎,飞流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就打  走!”


这是飞流。




总之,卫峥事了,梅长苏在府中躺了半月,萧景琰便来拜府半月,从没有一日间断,苏宅众人冷漠对待的情形也没有一日改变,大有“宗主不醒,管你是天潢贵胄”的态度。算起来自上次与蒙大统领一同看望病重的梅长苏后,竟然再未见过了。列将军跟着自家王爷在密室里待着,看萧景琰一脸执着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脸红一事后逐渐发现自家王爷心事的列将军,当然明白萧景琰的执着与担忧从何而来,王爷与苏先生后期相处如友如亲,那些心领神会的默契,苏宅众人未必不懂,可看这些人的态度,殿下若是要同苏先生有什么其他的发展,只怕是难了。




难道只有他一人,站靖苏吗。




列将军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惆怅。




正胡思乱想间听见密室门口传来一人的脚步声,那声音不算有力,有些虚浮,听起来应当是苏先生过来了。


列将军条件反射看了一眼一直严肃坐着的自家殿下…


……咦?殿下呢……




黎纲从梅长苏身后匆匆赶来,急道,“……就让靖王多等几天又如何,宗主大病初愈,何必立刻赶着去见他……”将手中暖炉递到梅长苏手上,声音带着些愤愤,“况且那边的铜铃不是让他自己砍了吗,咱们如何……”


梅长苏很快从黎纲的话里听出端倪,“这几日你们给景琰脸色看了?”,黎纲见宗主停住脚步,神色严肃又语气不善,只得低眉住口,梅长苏道,“不过是夏江的离间计罢了,你明知他那个性子,有什么可置气的?”


黎纲听见梅长苏为靖王辩护,急道,“宗主!那您这几日的委屈,就平白受了?您这病本就反复,悬镜司又是个何其凶险的地方,他靖王不知道,我、甄平、晏大夫,我们这几天个个急得团团转,如今宗主身子刚好就立刻去找他,谁能气得过!”


梅长苏闻言看了黎纲一眼,竟是笑了,“哦,原来是你们吃景琰的醋了。”


黎纲大惊,忙道,“宗主这是说哪的话?我们为何吃靖王的醋?”


梅长苏侧头狡黠一笑,低声道,“不该吃吗。”




黎纲:………


听见梅长苏过来立刻起身走过去的萧景琰:………


列战英:……我好像又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殿下,冷静啊殿下……




萧景琰仿佛打算再多听听似的,十分稳健地坐回了原处。




梅长苏似是觉得自己说的也有些露骨,挽回道,“他是君主我为谋士,即便如今我二人有些朋友之谊,也要牢记君臣,绝不能越矩,你们也是,明白吗。”


黎纲顿了一会儿,似乎刚反应过来一样,懵道,“是。”


梅长苏看他那个懵样,明显还在琢磨自己方才的话,也有些窘迫。


“你回去吧,叫飞流把上次景琰要的书带过来。”


黎纲奇道,“飞流?飞流能看懂什么书?”


“给庭生看的,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也该适时看些放松的书,你只管告诉飞流是庭生要的就行。”


“知道了。”




黎纲退走后,梅长苏看着他的背影,轻笑着摇摇头,再往前走两步,突然瞧见列将军站在密室中央,满脸的窘迫,低着头好似不敢往这边看一样。


梅长苏奇道,“列将军怎么在这密室里罚站一般?”


列战英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回答,只眼神一瞥。




梅长苏顺着列将军的目光看过去,见萧景琰正襟危坐,那模样严肃得骇人,梅长苏心里一跳,“殿下来多久了?怎么没叫苏某。”


刚才他和黎纲说的,直接叫他景琰还有吃醋什么的…景琰都听见了?


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略带审视的目光有些尴尬。


列战英及时接口,“半天了,这几日在苏宅见不得先生,回来后王爷便在密室里等先生。”言罢以眼神示意这满地的书册文稿,“……已经快把书房搬过来了。”


萧景琰适时咳嗽一声,道,“先生身子可大好了?”


梅长苏作揖道,“有劳殿下挂念,已经无虞。”又道,“听黎纲他们说最近殿下以苏某是因殿下才入悬镜司为名日日登门探病,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卫峥案后朝局日渐明朗,先生可放心。”


萧景琰脸色依旧严肃地站起身来,看向梅长苏有些正式道,“这几日来苏府叨扰是想向先生致歉,母妃已与我说明夏江与誉王的手段,到底是我识人不明,竟听信小人谗言误会了先生——”


萧景琰直视梅长苏眼睛道,“我本与先生意趣相投,听信他人不信先生,此罪一;明知先生心志,却将先生比作动辄言利的奸诈之人,此罪二;先生体弱,我却因一时意气让先生于寒风中苦守多时,此罪三;分明是我个人所求,连累先生为我费心筹谋,又使先生困于悬镜司这等凶险之地,使先生抱病多日,此罪四。”


萧景琰拱手道,“四罪在此,大丈夫有错当知,卫峥一事我实在亏欠先生良多,不愿请求先生原谅,但请先生告知我有何补救之法。”




萧景琰自幼长在祁王身边,自是一派君子行径,此举更是典型的靖王风骨。列战英却看得心惊肉跳,无论再如何内疚,让一个皇子罗列罪责向谋士请罪还真是闻所未闻。梅长苏心中也是如此想,颇为感慨地看着面前故作冷静实则有些紧张的男子,微微叹了口气。


“殿下日日在此,便是要与我说这些无用之事的?”


“如何无用?”萧景琰猛抬首道,“先生与我相交至今,本该不分君臣,若非此事,你我之间的情谊有何至于生分到如此。”


梅长苏道,“如何情谊?如何生分?如何能够不分君臣?”


“这……”


“我是殿下的谋士,殿下是众人主君,本就不该有其他情谊,若有了超过君臣之义的情分便难保不会出错。就拿殿下探病一事来说,殿下自认为找到合适的理由,可想必列将军心里都有所奇怪,殿下堂堂皇子日日到一个谋士府中探病做什么?若是因为殿下口中的理由来一两日被挡走也就算了,何至于每日都来?何况这谋士府中下属还清高自持,对皇子多有脸色?若殿下今日带来的不是列将军,换做任何一个其他人,想必都会替殿下大抱不平,一传十十传百,外人会如何形容?殿下可曾想过?殿下有情有义,苏某感念,只是若没有这份情谊,便会省下不少口舌和功夫,何况再任由这情谊发展下去,你我都知道会达到怎样的境地…”


“先生——!”


梅长苏一番话说得竟像是要撇清什么关系似的,声声句句刺在萧景琰心上。


他总是这样,理智冷静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事情都需要考量,分析得失,那到底什么是他梅长苏真正在乎的?名利非他格局,感情呢?情谊万金在他眼里倒是难成大业的负累了,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说成这般不堪残忍?


萧景琰一时悲愤交加,只立刻打断道:


“苏先生不必多说了,这些话我只当是你的气话,我萧景琰绝不是遇事先行言弃之人,何况没到那种境地谁也不知会如何发展,苏先生又何必杞人忧天。”


“殿下…”梅长苏长叹道。


“我方才听清楚了,你跟黎纲称我景琰。”萧景琰转身欲离开,走了几步又道,“…明知我将先生放在心中极高的位置,却未曾告知先生,自以为先生也待我与别不同,经事后生怕我的鲁莽将你我二人来之不易的情分抹去故而日日来此只求见你一面,如今听见先生劝阻抽身之言,明知有理却不想接纳,只想着你方才说的那句不该吃吗……肖想先生…此罪五。”


梅长苏愣住。


“可这第五条罪我怕是永不会改了。”


萧景琰带着已经呆滞的列战英极快地离开了密室。






飞流赶到密室的时候,梅长苏还站在原地,神思不知飘向了哪里,只觉得恍惚间还是十八九岁的时候,萧景琰眉眼如昔,只多了份沧桑和担当,而他却面目全非,就连心思也早不像当年那般不管不顾了。


梅长苏消化着萧景琰的话,几乎站立不住。


飞流及时扶住了他的苏哥哥,皱眉道,“水牛,欺负?”


梅长苏呆立了好一会儿,声音轻飘飘的,似乎怕谁听见似的,嘴角眉梢却都是暖意。


“水牛。”他看着飞流,摇摇头,声音拉的长长的。“是喜欢。”




飞流似乎听懂了梅长苏的话,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拼命摇头,“不对!水牛!坏人!不可能!喜欢”


“我不是说他。”梅长苏温柔地拍拍飞流的头,“是苏哥哥,苏哥哥喜欢。”




飞流眨巴着眼睛,皱着眉头,实在消化不太清楚这个主语宾语,只是直觉跟水牛有关系,啊水牛,灵光一现,是苏哥哥喜欢水牛?




啊不行!苏哥哥不能喜欢水牛,坏人!得去找水牛!打他!




飞流没顾梅长苏的阻拦立刻跑去靖王府那边的密室门口,梅长苏跟着快步走过去想要拦截,结果两个人同时呆立在台阶处。




萧景琰隐在门口阴影里,神色莫变,列战英满脸的惊愕,还不得不开口道,“那个,殿下是回来拿给庭生的书的…”


梅长苏眉头皱了皱,捋了捋袖口跟飞流平静道,“飞流把书交给列将军,那是给庭生弟弟的,不许闹。”


见飞流哭丧着脸把书给了后,又云淡风轻地同萧景琰拱手,“殿下若无事,苏某就告退了。”


萧景琰没吭声,列战英在一旁小声提醒道,殿下?殿下。


可他的殿下就像樽石像,依旧一动不动。


风雨前的平静,梅长苏直觉此时须得赶紧离开,看他的反应必然听到了那句喜欢…梅长苏少有的也没等萧景琰回话就带着飞流回去,结果刚一转身就被身后来人紧紧抱住。




飞流:水牛!抱?什么!坏人!苏哥哥!啊!飞流头疼!


列战英:我只是个打仗的为什么让我天天看这些!??


梅长苏:…没躲过




熟悉的温度包裹住全身,十三年没有一刻停过的彻骨的寒冷仿佛瞬间褪去。那个人在耳边喘气,温热的气息惹得半边脸都红透了。腰上的手臂十分有力却又感受得出那手臂的主人还在控制情绪生怕弄疼他,以至于在微微颤抖,或者说身后这个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可萧景琰什么也没说,只是失态一般当着一个孩子和一个将军的面抱住自己的同性谋士,还是背后抱,抱了很久。


之后还能平静严肃地把梅长苏转过身,像要看穿似的地又看了很久。


或许是受到方才萧景琰那番话的影响,此刻的梅长苏倒又有些林殊的天地我最大的样子,没有推诿和口舌,只眉眼弯弯任他看着。




两个人在一天内相继互表心迹,尤其是梅长苏这个一直低眉浅笑算计人心的人,竟有一日吐露心声,实在难得。


只是这情意表露之后,却又两厢无话了,两个人默默对视着,仿佛已经说尽了千言万语。




最后还是萧景琰败下阵来,脸色微微发红,轻声道,“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我…不会再走正门了。”




梅长苏道,“不用,明日你便从正门来吧,府里的人也该知道。”


萧景琰看着面前人眉眼温柔,只觉得心化成了一滩水,沉沉道,“嗯。”




列战英:殿下你可以了吗我真的只能糊弄飞流一会儿啊来日方长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密室一刻够了够含情脉脉可殿下你冷静点看看跟了你十几年的我处境多么艰难好吗飞流可是蒙大统领都说功夫好的人啊我求求你走吧走啊太好了终于开口说走了不是走就走啊还含情脉脉留恋什么啊我的天我站的cp为什么这么甜咦我刚才说了什么我一定是被飞流打残了世界再见




【飞流日记】


飞流说  水牛 苏哥哥 抱


大梨说  不信


飞流  生气  打


大梨  信了


大梨  笨蛋




——


听说苏宅的人都不站靖苏!


没用,正主都承认了,只能含泪祝福。


来自:列战英的小号 我站靖苏我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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